接着，大家都对被召集到这里感到好奇。

司爷爷看他一眼：“俊风，你来了，申儿来了没有？”

“什么朋友？能给你作证吗？”

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？”可祁雪纯只觉得想吐。

但片刻，这轮新月渐渐恢复落寞，“学长要走了，后天上午的飞机。”

工作就是工作，破案就是破案，不会夹杂个人感情。
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，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，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，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
慕菁走进包厢，看清祁雪纯的那一刻，她眸光微怔，有些意外。

“白唐，身为刑警，碰上疑案悬案难道不应该从心底升起一种责任感吗！这是考验你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的时候！”

众人不由自主一愣。

恶念也是需要累积，没有一颗种子，能在瞬间发芽。

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

如今他被保释，她想达到目标就更难了。

“奶奶不出来发话，只怕司家那些长辈今晚是不会来了。”司妈又小声说道，“来不来的，你让奶奶拿个主意。”

司俊风双臂叠抱：“没人说你不可以，但是时间紧迫，请你开始吧。”

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，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，不禁无语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？”